习性 唐代李端《鲜于少府宅看花》诗云:“游蜂高更下,惊蝶坐还起。”描述了蜜蜂在花丛中采花酿蜜的匆忙情景和蝴蝶停立在花蕊上两对翅竖起如同坐着的形态。而蛾类的习性与蝶类迥然不同。唐代张祜《赠内人》诗:“斜拔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诗人在此赞美妻子的慧心仁术。其实飞蛾隶属鳞翅目异角亚目,幼虫绝大多数取食植物,且有为数甚多的大害虫,大可不必心发慈悲去救它们。相反,现在人们还安装黑光灯,利用害虫的趋光习性,进行测报或诱杀。王建《新晴》诗:“檐前熟著衣裳坐,风冷浑无扑火蛾。”还有齐已在《默坐》诗中“灯引飞蛾拂焰迷,露淋栖鹤压枝低。”这都揭示了蛾类夜晚扑火的习性行为。其实,描画得维妙维肖的要算“双蛾来翩翩,慕此堂上烛,附炎尽何功,自取焚如酷。”这首古诗了。也许这是对“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这句成语和蛾类具有“趋光性”的最佳描绘吧!难怪昆虫学家把蛾类取名为“夜出性昆虫”。
再看白居易《寓意诗五首》中云:“借问虫何在,在身不在枝;借问虫何食,食心不食皮;花衰夏未实,叶病秋先萎。”可见,早在千年前对钻蛀性昆虫的为害习性和为害状就已有较细致的观察了。直至清代蒲松龄的《蝗来》诗:“禾头公然相牧牡,或言旬日遗虫生。”连蝗虫在庄稼上交尾产卵的习性和经十来天变成蝻(若虫)又为害的生活史也观察、描述得十分准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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